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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卌五章:直到手腕被抓住,不松  (第7/7页)
,了解梦云动向,同时又和杜泽不对付的人。    他可能是孟旗山,可能不是。但无论是不是,这个人必然站在杜泽的对面。    她也站在杜泽的对面。    他们或许不在同一个位置,但在同一边。    1    可她一点也不为此感到高兴。    枯坐在坐垫上许久,目光渐渐转到旁边书架底座,靠着的画上。    那天被杜兰璋打断,加百列大天使就一直放在书房。    她起身,把画拿起来,来到二楼的大书房。    杜珩去世时,她也有八岁了。    但沿着书房的墙壁转一圈,墙上挂着的装饰画她全部如数家珍——有一副她还记得是她六岁生日时,明舒特意飞到法国从拍卖会上拍下来送她——可就是想不起来,这副月季在墙上的样子。    她又转过一圈,最后带着画,茫然地在钢琴凳上坐下。    她想找因为长久悬挂,画框在墙壁上留下的痕迹。    也没有找到。    画是她出生时送过来,悬挂了七八年,怎么会没有痕迹?    1    然后她想起来,杜珩已经去世了二十年。    二十年,什么痕迹也没有了。    那晚的电话,文以照因为下午有课,说到一半便撒手离去。后面她想过再问,但转念一想,以杜明礼如今在梦云的地位,答案已经很明显了。    出轨的丈夫不仅没有等来离婚书,反而好运地等来了逝世的妻子,以及妻子留下的巨额财产。    至于那个难产的孩子,文瑛从来没在杜家见过除杜泽外的任何孩子。    她带着画,又离开书房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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